求學問、需學問~國立交通大學校長張懋中蒞校演講【學問與創新】談理想的大學教育
日期:2017-06-16
資料來源:公共關係中心 吳嵩山
「創新」來自於問問題,求學問亦是如此;國立交通大學校長張懋中受邀中國醫藥大學做專題演講時闡述,一所理想的研究型大學教育核心在於,激發年輕學子對追求真理的熱情,引領年輕人跳脫既有的框架去想事情,學習如何問問題、如何對問題進行質疑和界定更重要,而不僅僅是想解決問題。
美國發明家學會發明家院士張懋中校長娓娓說道,歷史上,第一個問好問題的人是伽利略,他問說:「到底誰是宇宙的中心?」然後他經由觀察來推斷誰是宇宙的中心。第二個問偉大的問題的人是牛頓,因為一顆蘋果掉到他頭上而發問:「蘋果為何掉到我頭上,而不是往相反方像掉落?」,因為問了這個問題而產生萬有引力定律。而後,又有人問了到底萬有引力的力量是如何產生的呢?那個人就是愛因斯坦,因而產生了廣義相對論。
台灣的大學在追求世界一流大學的過程各有想法和做法,中央研究院院士張懋中校長認知的定義則是,一所頂尖大學需要做的只有三件事:能夠識別「千里馬」,給予艱難的挑戰並儲備領導者,以期能推進人類知識基礎,量化規模提升人類文明(Can identify, challenge, and prepare Pioneers and Leaders to advance human knowledge base and elevate human civilization in quantum scale)。
張懋中校長認為,一所偉大的大學也必須兼顧:一、能發現和發展顛覆性的新觀念、新思想、新知識來創造新的價值和新的應用。二、能孕育和激發學生,使其具有創造力、領導力、國際觀和執行力能與世界任何國家來合作和競爭。三、培養令人尊敬的人格與品德,成為社會的榜樣。
中國醫藥大學教師發展中心於4月25日上午在立夫教學大樓第一會議室舉辦【校長講座】,邀請國立交通大學張懋中校長以「學問與創新」為題發表演講,分享個人對理想的大學教育的看法和做法;由人文暨科技學院陳悅生院長擔任講座主持人,李文華校長、陳志鴻副校長、王陸海副校長及黃榮村講座教授等校院主管與師生及附醫醫護同仁出席踴躍,會場座無虛席。
李文華校長致詞時,推崇張懋中校長是從工業界磨練出來的優秀學者,在臺灣接受完整的培訓取得電子工程博士,是名符其實的MIT,更獲得了美國國家科學院的認證,這是很不容易的一件事情,在過去,能夠被選上美國國家科學院院士的臺灣人沒有很多,張校長是其中之一,他也被選上美國國家工程學院的院士,還有我們國家最不容易拿到的中研院院士,是非常且了不起的,這一切都是名至實歸。
李文華校長說,張校長從一個電機、知性、工程的角色談論「學問與創新」的看法,也再次提醒大家學術的重要性。另外,交大在暑假開設了電腦程式語言等資訊的課程,希望把現代工具推廣到全國的醫學教育裡,對醫學生多元學習有所助益,請大家給予他最大的歡迎與掌聲!
何謂學問?張懋中校長從說文解字談起,在華人的社會裡,大家喜歡把一個有動做的詞彙讓它變成一個名詞,然後在這個名詞前加上一個沒有意義的動詞,舉「電話」為例,本來「電」是動詞,經過電激發電子,用電子有動作所以我們可以溝通。可是我們華人的語言裡,大家都喜歡在前面加上一個字,但是把原來有動做的那個字變成名詞,比如到一家餐館吃飯,吃完後,服務員告訴我:「我現在要一個清潔的動作。」我就說;「你說清潔淨可以了,不必要說清潔的動作。」同樣的,我們常常講說「學問」,容易把它想成是名詞,講久了以後就會說「這個人有沒有學問?」好像把學問講成了名詞,但其實它是一個動詞”learn how to ask question”「學習如何問問題」,雖然古人很重視學習如何問問題,但現代人似乎把它變成了一個被動的名詞。
如果我問大家,愛因斯坦跟賈伯斯誰學問比較好?我要問的是「誰問問題問得比較好?」”Who is better in asking questions?”張懋中校長感嘆說,我們現在的教育很嚴重的問題是:只學答,不學問。Albert Einstein他是現代科學的兩大支柱之一”The Co-Founder of Modern Physics”Steve Jobs我們稱他為”The Co-Founder of Modern Micro-Coumputering”那麼這兩位誰的學問比較好?誰比較會問問題呢?
對此,張懋中校長腦海留有深刻記憶。他曾到上海拜訪李政道教授,李教授學識淵博在物理方面有所成就,也拿到了1957年的諾貝爾獎,而他有一個嗜好,那就是很喜歡寫書法。張校長興緻盎然的說,我對這位學人前輩在各方面的成就都感到非常敬佩,在書房一個橫幅吸引我的注意,它上面寫著:「求學問,需學問;只學答,不學問,非學問!」好像有一點繞口,但他想表達的就是”When pursuing the scholarship, one must learn how to question and define the problem, not just trying to solve the problem !!”李教授想告訴我們的就是Learn how to ask question is more important then how to answer the question.”。
張懋中校長對台灣大學生的一些觀察,首先是正面的。他說,我們的學生溫和乖巧,可是有幾項東西是比較缺乏的,第一個是熱情”Passion”,對追求學問有興趣,可是對追求真理的熱情就比較缺乏了,最大的原因在於只學答、不學問。在教育裡,只學答不學問就很難激發學生的熱情。第二個是創新”Innovation”,在中文裡這個字容易與”Creativity”混為一談。”Creativity”它是一個從無到有的程序,但是”Innovation”是從有到更好。我覺得台灣同學們”Creativity”還算不錯,至少是中上。但是”Innovation”就欠缺了。以電話為例子,從以前掛在牆上那種電話到現在的智慧型手機就是一個”Innovation”的過程。但是不一定要creativity能夠達成,雖然innovation是由無數的creativity在support也沒錯,但是獲得利益的人通常是innovation的人而不是creativity的人。”Innovation”最重要的就是定義和架構問題的能力。接下來,「主對與負責」和「判斷與領導力」也是我們的學生普遍比較缺乏的。如何能夠take initiativity,怎麼能夠在大家還沒發現問題前主動的去領導,以及”Acountability”做了事情以後怎麼樣去挑起完全的責任。最後就是”Judgement and Leadership”,一個年輕人應該think out-of-box跳脫既有的框架去想事情,從我們的box到box的外面去想事情,這是非常重要的。
美國洛克威爾科學中心達文西傑出工程師獎獲獎人張懋中校長觀察,這些問題某種程度上和在各級學校學習的過程只學答不學問有關。我們的教育喜歡把well-digested-food餵給我們的學生,不鼓勵學生去思考、探索他的需求。如此教出來的學生,在競爭的世代之下,是很難生存與發展的,所以教育一定要注重它的開放性、創造性、系統性。
宏碁集團創辦人、交大教授施振榮很知名的「微笑曲線」(Smiling Curve)理論,說明了當特質靠哪一邊會賺大錢,當在中間時,利潤則會最低。那這個微笑曲線縱軸是附加價值,曲線的中間即是製造業manufacturing,就是我們台灣最擅長的生產製造。生產與製造有沒有他的價值?當然有的。如果我們不生產不製造,不做半導體、不做電腦,世界就會癱掉。生產與製造可以算是台灣對世界最大的貢獻之一。
大家都知道,今天做智慧手機的公司只有一家是賺錢的,這個公司就是「蘋果」。蘋果賺了多少錢呢,它賺了104%的錢,意思就是說其他公司虧損4%。所以是一家賺錢,別家都虧本,為甚麼會這樣呢?我們就來看看這個微笑曲線,曲線的兩邊是兩個類別,左邊類別是創造力creativity,右邊是創新innovation。creativity可以到達微笑曲線的左邊最高的位置的最大原因是”Ask right questions to comprehend nature phenomena”就是問對了問題來了解我們美妙的自然環境。
在研究物裡、化學、工程裡原本沒有的,而是因為了解了自然定律才產生的,我們稱之為creativity。台灣的創造力好嗎?雖不是最好但也不差,我們約在平均值上。往微笑曲線的右邊看,其價值在innovation,它不是從無到有,而是從有到有更多。在這個地方一樣是要詢問,問什麼呢?”Ask right questions to comprehend market demands.”,而誰最能預測市場需求?就是史蒂芬賈伯斯,當大家都說ipad爛的時候,賈伯斯看到了其潛在的市場需求。當大家有一樣的智慧,但是若能問出獨到的問題、擁有獨到的市場眼光,且預測其尚未被看到的市場需求,那這個就是innovation,而其中還包括end products, brand new name, services。在我們這個社會中是否能培養下一代擁有這些能力呢?若是以現在的教育方法是沒有的;張懋中校長感慨的說。
施振榮先生創設了一個「龍騰獎」--龍的身體曲線就像微笑曲現一樣,long term就是長期發展的概念,其間還參雜了一個詞「由左領右」,表示以creativty為主。他說因為我們的innovation較弱,做代工就行了。張懋中校長覺得這個觀念在過去是可以的,現在這個由左領右是走不動的。由左領右的結果就像「毛山道士」--毛利3到4%,所以今天的顯學是「由右領左」,張校長就把這個龍騰圖案的龍翻轉一下,使之頭朝右。到底是朝左還是朝右好呢?其實由右還是由左領頭是隨著時間、時代在改變的,creativity和innovation相輔相成,都不可少的,也許在未來還可能走向左右開弓,但是在今天這個時代,innovation更為重要,若是沒有這一塊就會垮掉,現今年輕人的innovation不夠,這就是台灣如今走不出去的最大原因。
談到理想大學教育的培養人才,台灣土生土長培訓的張懋中校長,對美國的教育體驗就比較敏感,常會比較彼此之間做法的差別,他覺得美國99%的做法都比我們有道理,最主要是因為我們對大學的看法和他們不一樣。
美國對大學的看法反映在一個故事裡。這個故事的起源是,美國艾森豪總統(唯一一位到過台灣的美國總統)也是二戰盟軍的最高統帥,他在戰後卸甲歸田,美國哥倫比亞大學請他出任校長,他在第一次的演講中對學校重要幕僚說道:「我來這所學校當校長,你們這些被學校雇用的人的福利就是我的責任。」,講完之後,艾森豪開始點名,沒想到,第一個被點的1994年諾貝爾獎得主伊西多•艾薩克•拉比isidore isaac Rabi,對艾森豪說:「We’re not the employees of the university. We are the university!」意思就是大學裡面沒有我們這些人,這所學校沒有意義,我們就是哥倫比亞大學。張懋中校長鼓勵坐在會場的老師敞開這種心胸、這種想法,我們就是中國醫大,當我們同在這裡的時候,中國醫大就在這裡!
一所頂尖大學需要做的只有三件事:Can identify, challenge, and prepare Pioneers and Leaders to advance human knowledge base and elevate human civilization in quantum scale。這是在美國學研機構任職35年的張懋中校長提出的追求偉大大學的理論。
為什麼會有這個發想呢?張懋中校長表示,在一次大學校長的聚會中,台大楊校長等人發表了許多對於追求世界一流大學的想法,此時有人提出一個問題:難道台大的教育不是為了leadership嗎?如果沒有leadership我們需要台大嗎?當時我就提出一個觀點,我覺得leadership沒錯,我還希望母校是一個偉大的大學。一所偉大的大學就是identify, challenge, and prepare Pioneers。首先,大學必須要是伯樂識得千里馬,在中國醫大的年輕人,各位千萬不要說他們是小朋友,他們是頂天立地的年輕人,看看世界史上有多少二三十歲的年輕人已經有令人驚艷的貢獻,不可小看年輕人,但我們記得要做伯樂,identify這些千里馬。第二,要challenge他,給他艱難的挑戰,讓他可以ask a good question for finding answer。第三是,要預備他,要想到將來學生要面對的一個環境,雖然我們現在不知道十年、二十年後怎麼樣,但我們可以猜想到,一些世界大事,他必須要先在哪些方面做準備。我們希望教導出來的人都是先驅者和領導人,那這個社會自然就會變成一個頂尖的社會,頂尖不是要讓自己busy,而是要讓別人recognize,這就是我對偉大大學的一個期待。
一所偉大的大學還必需兼顧:一、能發現和發展顛覆性的新觀念、新思想、新知識來創造新的價值和新的應用。二、能孕育和激發學生,使其具有創造力、領導力、國際觀和執行力能與世界任何國家來合作和競爭。三、培養令人尊敬的人格與品德,成為社會的榜樣。
張懋中校長用48字箴言來總結summarize何謂好的教育:學而能樂,學而能問,學而能論,學而能創,學而能群,學而能行,學能自尊,學能自省,學而自愛,學能愛人,學用工具,終身能學。
聯合國定位的高等教育目標:higer education objectives:Learn to be. Learn to know. Learn how to learn. Learn how to deal with others。我們中國古人說孔門六藝:禮、樂、射、御、書、數,就是學習怎麼用工具。張懋中校長認為Arts是skills,是tools,Liberal Arts就是說你習得如何使用工具後,你就獲得了自由,就像是Learn to unveil the truth in order to gain one’s liberty,在西方的觀念中,得自由是人生的一個動力和來源,自由包括learning spirit上的自由。所以很多美國知名大學的校訓都是”THE TRUTH WILL SET YOU FREE”。
對此,張懋中校長帶領的交大,請老師除了define你的syllable cover你的scope以外,還要教”do”,這是積極教育Actine Education非常重要的一環,尤其是”Learn and use modern Tools”,除了classic tools如何思辯、如何creative、presenting yourself、analysis之外,現代的工具都應該要會使用,不管是High level computing languages、Graphics、CAD,尤其是mathematic analysis,如MATLAB這種東西老師若不會教,對未來的續聘會很嚴重的disadvantage。
目前,交大除了一年兩個學期外,為了培養學生跨領域的能力、培養這個skill,也開了暑假的學期,讓教授們選擇教modern tools,老師和同學們有需要,歡迎暑假來學習這些modern tools。其次,laboratory一定要是open lab,我聽李文華校長講得非常的棒,他把不同年級的學生放在一起,讓他們一起做實際的長照learning,在長照的process裡learn how to take care of the elders,這是真的學問,也是個open ending的做法。
張校長有次回台灣,有人建議他把名字打在網路上,看看會搜尋到什麼東西,他好奇的試一試,發現自己大四時近代物裡學的實驗報告,老師居然把它放上網路,這是他在台大做實驗一個learning難忘的回憶。
張懋中校長回顧,這個近代物裡學實驗做了一年,先把要做實驗的equipment和instrument花一個學期時間做好,就是一個用鋁打造平平的檯子,上面可以做線路、放真空管。同學們敲敲打打做成的電子電路,它是一個detector探測器,這個detector是在Geiger counter的後端,還要組裝連接來drive駕駛後面的計數器。大家把計數器做成四個霓虹燈,在下方亮了就是1,第二個是2,第三個是4,第四個是8。所以霓虹燈一閃,就知道它的數目是多少。鄭伯昆老師指導實驗,他給七個瓶子,放了不同粉末,然後跟我們說這七個瓶子放了不同的transition element,是週期元素裡過渡元素的七種,要求同學架起一檯x光機,然後把這七個元素的absorption concern量出來,以及七個元素是在transition aliment裡的哪7個。
那個時候的學生都是乖乖牌,忙得沒日沒夜,要先把前面的instrument處理好,就已經好幾個月的時間,寒假都沒辦法回家,而且,這個platform被拿去給鄭老師檢查的時候,老師就拿個榔頭敲一下,原本有信號的,該正的正,該挺的挺,有模有樣,結果被敲壞了,然後老師就說「黑白來,沒東西還拿來騙。」大家只好摸摸鼻子回去再來,一直到不管他怎麼敲那個信號都不變,才算及格,幾十年之後,張懋中校長回到母校遇到鄭老師,對他感恩塗地。
張懋中校長興緻勃勃的憶年少,當年老師給我們做實驗的x光機是不能work的,到處是破洞,找到破洞就要金工室,重新焊接,想辦法把裡面弄成真空。有一天pumping到晚上11點多,cooling nitrogen沒有了,實驗要繼續進行,可是工友都回家了,有一個製冰室燈是亮的,他就把製冰室的冰拿出來,加上鹽,這樣freezing point就會下降,本來是倒liquid nitrogen下去,我就把食鹽跟冰倒下去繼續cooling。想不到不夠冷,結果油就燒起來deposit在diffusion pump的四周I’m cooked,第二天只好抱著華盛頓砍倒櫻桃樹懺悔的心情去告訴鄭老師,想說這下我大概沒命了,臺大也不必畢業了。
鄭老師往我看了一下,然後說過來,他從抽屜拿出三副手套,跟一塊很細的磨砂布,叫我把diffusion pump全部拆掉,擦乾淨再重裝回去。同組的同學都說,看看你做的好事,害大家要一起跟你受罪,心裡感嘆只有我傻傻的在做實驗耶,無奈跪在那裡把個東西擦好再組裝回去,pump好了,每個當量的這個aliment量出來,然後用X光做的X光機,前面放這個cristal大概只有present量這個每一個X光的線,甚麼γαγβ的線把它引出來以後,用這個布拉格那個diffraction量出來以後量它的Absortion,有了,哇這樣子跳出來,大家趕快跑到圖書館,找最老的那本material handbook xray handbook出來,把所有的transcity ename從頭看到最尾,全部的ename一直出來,7個ename一直出來。張校長開心的把實驗報告做好拿給鄭老師,老師拿了報告以後,翻開了一頁看了一下,沒有講話就放到抽屜裡,人就走了,他當時心裡納悶,這樣子是過了還是沒過呀!
20年過後,張懋中校長獲邀回台大演講,遇到張國真教授,他說在做助教的那10幾年之間,只有兩個學生沒有被鄭老師罵到臭頭,你是非常幸運的一位,我說交去的報告他放在抽屜裡面走掉,張教授說那是最高的褒揚啊,這是學生lifetime的experience永遠不會忘記。
對於university的ranking;張懋中校長認為,一所偉大的大學最重要的是它的legecy,就是李文華校長常常講的是培養我們未來的師資的人才,尤其做為一個一個真正的research university喔,它的mission是去nature未來academic的leader,這是很重要的事。
一個大學的legacy是靠它怎麼樣grow這個大的academic tree,最糟糕的一個大學能做的就是imbreeding,就是留你自己的學生在同樣的科系裡面。對於一所知名大學發生所謂論文造假的風波,張懋中校長感觸深刻的說,一個老師傳了一個老師、再傳了一個老師、又傳了一個老師,全部都是系所裡面自己INTRODUCE的人,為什麼這中間沒有一個人出來講話,把它STOP呢,,就是因為沒有一個外人,裡面全部都是自己的人。
一個Self-imbreeding的organization,其身不翻,不但其身不翻也沒有legacy,我的一個非常優秀學生,有教授想留用,跟我說比interview的這幾個人都好,,而且他是你的這個學生; why don’t we keep him in our Deparment is a faculty ,I think I cam promote them for you。You don’t need to promote them for me,you and I make a same effer we can send him to Berkeley,that’s why we should do.dont keep them inside, dont keep them at home。
張懋中校長說,最好的教育是把你所訓練出來的人,把他推到世界的舞台上,總有一天他飲水思源會回到家裡,那個時候他就有大用,但是你千萬不要把他在剛畢業的時候留住,就是our inside,不要留他,為甚麼,出去長的是你的legacy,回來的話只能在你的umbrella底下,沒有甚麼legacy可以說,而且還imbreeding,這很糟糕。
體認創新是來自於ASK RIGHT question的張懋中校長說,一個好的研究大學之所以different from the科技大學,科技大學只要學learn how to promide right anser,研究型大學是要learn how to ASK the RIGHT question,如果我們不能ASK the RIGHT question就是科技大學,也不要爭說有什麼不一樣。
張懋中校長語帶詼諧的說,知識份子只學答不學問的結果就是茅山道士。他邀請會場師生一起朗誦口訣銘記在心:「求學問,需學問,只學答,不學問,非學問,要創新,需學問,問越透,創更新」。
【新聞連結】
中央社新聞網:http://www.cna.com.tw/postwrite/Detail/216811.aspx
相關圖片:
回前頁